贾平凹人品争议 文二代贾浅浅被骂靠父亲上位
也许你与诗人的距离,只差几句脏话和一个爸爸。
这几日,贾浅浅的“诗”引起了网友的质疑,“诗不如屎,靠父上位”,“肮脏恶心的文字”,众多讽刺和谩骂包围着她。
网友们想不明白,西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、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副主席的贾浅浅,就写出这样的“屎尿诗”吗?尽管后来贾浅浅出来解释,但大家都不太买账,对她的能力也表现出质疑。
面对贾浅浅挨骂,她的父亲贾平凹却未曾出面说过一句话,想来私下里他与女儿也应该交流了一番。毕竟,他当年的骂声,比起这次,有过之无不及。
60多岁的贾平凹,经历了半生风雨后,悟出没有谁会一直走上坡路,也没有谁总是在走下坡路,起起伏伏,人生常态。
人生或得、或失、或喜、或悲,重要的是要想开、看开、放开。
在一次在复旦大学的活动上,一位生命科学学院的女生,在见到贾平凹后,毫不避讳地问他:“我觉得你们这些作家为什么都这么油腻,写来写去都是性器官。”
面对女生的“直白”,他笑了笑,解释道:“不是我要故意要写的,现实就是那样。那时候世道不好,上一代的人压力都太大了,日子过得不顺畅,所以就往女人身上靠。”
这位女生口中的油腻作品,就是出自贾平凹之手的《废都》。
正是这本书,让他名声变大,也让他承受了很多骂声。而这些谩骂的原因,大部分都是因为“性”。
上世纪90年代,一个谈“性”色变的年代,贾平凹的书中有大量关于性的内容,这使得当时相对保守的人们对此嗤之以鼻。除此之外,他更是通过主人公庄之蝶的社交,描绘出了一个破败、腐朽的西京城。
在那个城市里,处处是肮脏,处处是虚伪,处处是背叛。城市是黑暗颓废的,城市里生活的人也都渐渐“侏儒化”、“动物化”。
当一个时代的精神建设跟不上物质的脚步时,人性中恶的一面就会显露出来,以至于开始为非作歹。而生活在其中的人,理想就遭到了现实的冲击,他的颓废和自我放纵就代表了他的立场。
因此,《废都》中的主人公庄之蝶在经历了一系列事情后,开始追求无尽的欲望和满足,放弃了原本的精神追求,放纵自己沉溺于肉体和本能的安排,以至到最后不得善终。
“当艺术与精神格格不入时,我们得要做出文学的反抗,得要发现人性的弱点和罪行。”这是贾平凹创作这部作品的初衷。
可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贾平凹的预料,文坛里的学者,有称赞他:“20年后,会大放光芒”;也有批评他“是明清文学遗风的拙劣承结”。读者的反应更是十分激烈,贾平凹收到的骂声也越来越多。
我招谁惹谁了,为什么骂我?这件事,贾平凹始终想不通。花费了大半的时间和精力,换来的为什么是如此多的谩骂。
再加上当时贾平凹正和前妻韩俊芳离婚,父母身体状况不好,而自己又因肝炎不得不经常住院诊疗。一桩桩一件件,让贾平凹觉得自己几十年的奋斗和努力,都“稀里哗啦地碎了”。
那段时期的他,人生是灰色的。诸多的压力都倾注在他身上,让他想不通,逃不开。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在医院看到了一副对联:
“著书成二十万言才未尽也,得诽遍九州四海,名亦随之”。
世界上哪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好事,又哪有什么玉石俱焚的坏事。骂声多了,名声也就大了,名声大了,随之而来的自然就是不解和质疑。
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。“平生一片心,不因人热;文章千古事,聊以自娱。”
文章该怎么写,人要怎么活,贾平凹觉得这时候的自己,是真正悟到了。
读者对作品的不理解,对作家的不满,大部分是因为作者自己未修成正果。
就是这么简单,没有那些乱七八糟、复杂的东西。既然问题如此简单,为什么还要苦苦地追着不放手,徒给自己增添烦恼?
人生,要想开、看开、放开。读者喜欢你的作品,就代表它有可取之处,是有价值的;读者批评你的作品,说明它是有瑕疵、有缺陷的。一本书,有人喜欢,也有人不喜欢,这是正常的,不必执着于此。
就像门前种着一棵树,春天开花,秋天落叶,这是自然现象。即便你再喜欢花满枝头的样子,也无法要求这棵树一年四季都保持这样。既然如此,何不平平常常地看待它,春天赏花,秋天扫叶,也是一番滋味。
人生匆匆数十载,不必一直为难自己,保持好的心情,才是最重要的。
该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,不适合自己的,放弃也是一种解脱。
裴多菲说:“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。若为自由故,两者皆可抛。”
可贾平凹不这样认为,“人过的日子,必定是一日遇佛,一日遇魔。心上有个人,才能活下去。”他曾说自己是一个离了爱情就生活不下去的人。
他和前妻韩俊芳,从小一起长大,青梅竹马,最终走到了一起,生活了整整十三年。
然而,躲过了七年之痒,也没能躲过婚姻里的猜忌。因为一位“夏女士”的出现,韩俊芳怀疑丈夫出轨,她不能接受丈夫夸那位夏女士“善解人意,大方,潇洒,气质好,尊重他。”
对于这个指责,贾平凹极力否认。虽然他和夏女士在工作期间,互生好感,但关系纯洁,并且坚持着连精神出轨都算不上。
但无论是否出轨,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,婚姻就有了裂痕。最终他们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,不得不以离婚收场。
离婚当天,在民政局里,面对工作人员询问离婚的理由,他们竟一时答不上来。出轨?好像没有切实证据。
感情破裂?但实则二人仍有感情。那不离婚?不,不可能!最终,二人赌气地以“感情破裂”为由,草草地离了婚。
十三年的感情,最终支离破碎、劳燕分飞。
离婚后,贾平凹自觉十分痛苦,他需要爱情,他认为自己还爱着前妻,而离婚,只不过就是一时赌气。
于是,他又找来了朋友,希望可以挽救自己的婚姻。几个人商议了很久,商量出了复婚的办法:贾平凹向韩俊芳道歉,争取对方的谅解,然后复婚。
在朋友们的劝说下,韩俊芳同意复婚。然而,就在两人即将再次踏入民政局时,又生了变故。
据说是韩俊芳提出的复婚要求让贾平凹无法接受,二人因此不欢而散。具体是什么样的“复婚要求”,《危崖上的贾平凹》中并未提及,他们的朋友也都避而不谈。
复婚失败后,贾平凹彻底断了和韩俊芳在一起的念头。回忆起那段时间,他说自己陷入了空虚、落寞的状态中,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:找伴侣就像在找自己,我不好,只能是不好再加上不好。
离了婚,身体状况不好,又听着四面八方读者的骂声,贾平凹几乎天天都住在医院里,就在那段时间,他遇到了郭梅——他的第二任妻子。
她是医院的护士,在贾平凹住院期间,郭梅负责他的日常,对他细心照顾。巧合的是,她还是贾平凹的书迷。
工作期间遇到了“偶像”,又有机会近距离接触,郭梅对贾平凹产生了好感。而贾平凹当时正处于身体和心灵双双落寞之时,恰逢善解人意的郭梅在旁。一来二去间,二人互生情愫,之后自然而然地就结了婚,一直到现在。
在贾平凹看来,爱情不是单一的,世上并没有海枯石烂、天长地久的爱情。两个人生活在一起,单单有爱是不够的。
和前妻韩俊芳,他们之间也曾有爱,只不过贾平凹的“人生追求”和韩俊芳的“独立人格”相矛盾,他们之间的生活,在后来,就变成了“熬”。
据贾平凹所说,韩俊芳对他写稿这件事一直不怎么认同,以至于后来他拿到稿费时,都偷偷摸摸地不敢让妻子知道。他们之间的关系,变得像一个枷锁,锁的他们都喘不过气来。
与其相互折磨,不如放手。放开对彼此的限制,放下这段婚姻对双方加注的压力。往后余生,各自轻松愉快。
1998年,44岁的贾平凹再次步入婚姻的殿堂,这次是和郭梅。放下前一段婚姻,继续经营下一段生活。
想开,看开,放开,不适合自己的,就放下,不为难自己,也不耽误他人,如此,也好。
从声名大噪,到流言四起,再到如今的作家协会名誉主席,贾平凹的职业生涯,一波三折;从青梅竹马、相恋结婚,到劳燕分飞,再到开启二婚,贾平凹的婚姻状况,相见别离又相逢。好在,他看得开。
这让柴叔想到了郭德纲的一句话:“人要学会心宽。”心宽一寸,才能路宽一丈。
很多时候,人都是自己挤兑自己,遇到一件事,不撞南墙不回头,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,还一直愤愤不平。
酸甜苦辣咸,人生百味,谁也逃不开;悲欢离合,人间四季,谁也避不了。与其钻牛角尖,还不如想开一点。
曾看到过一句特别好的话,分享给大家:想开一点,就是不强化对事件和情绪的负面认知,不在心里编故事夸大加重感受,不让自己沉浸在对人对事毫无意义的想象中。
杨绛先生曾在《我们仨》中写到:“人间不会有单纯的快乐,快乐总夹杂着烦恼和忧虑。人间也没有永远。”
先生在写这本书的时候,女儿钱媛、丈夫钱钟书已相继离她而去。
可是,她没有一直放任情绪和痛苦无限放大,而是选择收拾好自己的心情,重新认真地对待生活。
先生这是在劝解自己,也是在劝解他人,凡事看淡些,人间没有永远,所有的事情都是瞬息万变的。
现在的苦痛和烦忧,会有烟消云散的一天;今天的眼泪和汗水,再回首,也都付笑谈中。
世间好物不坚牢,彩云易散琉璃脆。想开一些,看淡一点,才有闲心去品尝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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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文| 小橘子 】
【编辑| 丹尼尔李】
【排版 | 毛毛雨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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