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种猫叫的声音，猫叫春

今年的气候也是出鬼。早春二月，一点春的暖意没有。电热毯依然粘着床单，用两床被子裹着身体，躺在床上才有点点的暖和气儿，就这样朦朦胧胧地才能眯着。

半夜时分，一阵凄凄惨惨戚戚的猫叫声，把我从睡梦中惊醒。

“外面怎么有猫叫？”我用手轻轻地拍了拍身边的妻。

妻回到：“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，那不是隔壁人家的猫在叫春吗。”

我没有再应声，只是闭着眼静静的听猫叫春。

一连好几天那只猫的叫声总是从固定的地方和时间段发出。它那凄厉的叫声一阵间隔着一阵，好像在呼唤着什么。吵得我每晚半夜之后睡意全无。

一日下午，我在自家小院里躺在椅子上，眯着眼晒着太阳。偶见几只毛色不同的野公猫趴在院墙上，用那深黄且外凸的双眼盯着隔壁人家的院落......

隔壁人家的女主人自称喜欢养小动物。以前她家养了只公的小板凳狗，并行了阉割术。白色的、甚是好看。每到傍晚的时候，主人就把它放出院外，任它在门前的马路上拉屎撒尿从不清理，致使整条道路随处可见一堆一堆的狗屎、臭哄哄的，真是苦了我们左邻右舍的邻居。

去年她家那只狗老死了，我窃喜！谁知她又养了只猫。

下午，我出门买菜，正好遇见邻居用笼子拎着猫回来。

“怎么把猫拎着?”

“哎呀，这猫吵死人。天天晚上叫，害的我几晚上都没有睡好觉。我把它拿到宠物医院做了子宫切除，花了一千多块钱哩。这不，刚拎回来。”

我小的时候，见过我外婆养过猫，用以看守着那少的可怜的几十斤稻谷怕被老鼠吃了。她总是用两个破葫芦瓢，一个装着少量的剩饭剩菜、一个装着水，让猫吃喝。正月去外婆家拜年时，只见一只猫，等到第二年再拜年时，那只猫带着好几只小猫，在那玩耍，时不时地还跳到人的腿子上登着，亲热的且轻轻地叫一声，很是温馨。外婆家有十几口人，是个大家庭。外婆说，自从养了这群猫后，家里的稻谷堆里就没见过一粒老鼠屎。

......

邻居把那做了手术的猫拎回来的那个夜晚，我听到那猫在痛苦地呻吟，也就两三声且显得低沉、是那么的有气无力。

再也听不见猫叫春了！可我一连几晚还是没有睡着，反复在想着一个问题：这就是人类所自夸的喜欢小动物吗？

2023年3月9日写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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