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尾巴草惊艳所有人,狗尾巴草的趣事
图/文 岳其
华灯初上,在江边游步道散步。横跨于浦阳江上的步行桥流光溢彩,江面波光粼粼,轻舟荡漾,夜景迷人。
紧连游步道的堤坝由石块垒砌而成,高耸壁立。石块间由水泥填隙,长长的堤坝曲折往前延伸。行进中蓦然发现堤坝立面上散落着一簇簇小草,闪着亮光,随风摇摆,细看竟然是狗尾巴草。在我看来,石壁上丝毫没有一点泥土,这些小草究竟是如何长出来的,令人疑惑。
狗尾巴草是一种最普通不过的小草。小时候在乡下,房前屋后,田埂地头,随处能见到它们的身影。可就是这些无人问津的小草,给我的童年时光增添过不少快乐,它的几个小小的用途,让人记忆犹新。
那时候,我们一帮小伙伴经常到山上去玩,玩累了,就在蓝天白云下,拔些青草为枕,以草地为席,美美地睡上一觉。我们当中的人,会趁同伴睡着时,取一根狗尾巴草去“挠痒痒”。狗尾巴草的头部毛绒绒的,像一把小刷子,轻轻在同伴的耳朵、鼻子、侧颈等部位转动,同伴迷迷糊糊之际,会下意识拿手去搔痒,我们转一下,他就撩拨一下,屡试屡爽,很是好笑。狗尾巴草是我们用来搞“恶作习”的绝妙道具,当然,我也未能幸免,一样被挠过,印象深刻。
暮春时节,生机勃勃,野果飘香。在我们当地,有一种野果,学名称作“蓬虆”,我们叫它“阿公公”,果实圆润鲜红,诱人垂涎。盛产时期,漫山遍野都是,大的如算盘子一般。我们边摘边吃,满嘴香甜。口福满足后,狗尾巴草就派上了用场,用它的茎杆作为工具,像穿烤串一样,将果子一个个穿进去,这样,我们便可以不用篮子就能将这一串串的“劳动果实”拎回家。
小时候特别羡慕解放军,我们用几根狗尾巴草编织成一个圈,戴在头上,当作军帽,玩一些打仗的游戏,乐此不疲。有时候也扮演匪里匪气的坏人,嘴里衔一根狗尾巴草,走路一摇一摆,颇有耀武扬威的气势。
狗尾巴草跟稻、麦一样,长穗。成熟后,种子随风吹散至各处,逢春便发,繁殖力和生命力都特别强。因为它们肆无忌惮地占领农民的种植地,故而并不受人待见,而且是定点清除的对象,常常作为植物里的“反面教材”呈现于世。
虽然狗尾巴草的形象在农民眼里并不太友好,但事实上,狗尾巴草不但可作为牛、羊的饲料,还具备一定的药用价值,有祛风去邪、清肝明目、清热解毒的功效。只是它霸占田地,过于“嚣张”,有价值的一面常常被人忽略,这也是一种悲哀啊!